盡我手足之本能的舞蹈,
狂歌在肉與酒,黃金,女人之裏面,
但至人靜夜深,我寂寂地,
痛哭了,終又狂笑。
我是這樣的放浪形骸,
纖織那已被毀滅之夢,
把心靈之魂葬到深淵,
看春去秋來,以血繼淚。
因我探手到黑暗,
獨不見愛我的骷髏,
悲哀遂深刻我心中,
與我相依到現在。
我曾願癲狗吞去那明月,
跑到山間向人間狂吠,
將明月所感受的我之悲哀,
警醒一切頑石。
但終不想宇宙之無窮和有心,
惟願鐵樹開花,花蕊含毒,
讓無賴之徒滿足其欲壑,
倒斃在我流淚之眼底。
禱告與呻吟終是卑怯的,
我讚頌臨死還奮威之勇獸,
呵,狂歌在肉與酒,黃金,女人之裏面,
這沉重之悲哀,我將放浪而決絕!